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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aipei night  (台北,我们会见面吗?)

距离很远的两个人,各自忙着。

女人忙着把工作带回家,男人忙着准备升学的资料。

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大学毕业出来工作的基本薪资,两万二,可怜得很。

让男人很有种无力感,常常和女人说话之后心情都不会太好。

她对生活中现实残酷的认知,远超于男人从电视报章杂志媒体上所接收到被粉饰过的平和。

男人从未真正出社会工作过,除非算上在杂货铺扛米补货。

而且那时的老板,一小时给了男人十九块五澳币,在澳洲算是中高价位的打工时薪了。

现在又要准备再次逐梦,男人却渐渐失去了下决定时的坚决和立下的誓愿。

“逐梦,就要有战至一兵一卒,哪怕全军覆没都不可向后退踩一步的勇气。”

宅神朱学恒,一个不一样的胖子给一群迷茫,不知前途应该倾向赚钱还是梦想的年轻人的当头棒喝。

梦想,绝对值得去追;哪怕跌入死亡谷底也要咬牙爬起来,拖着断手残腿继续前进。

Rise and rise again, until lambs become lions.

女人的超现实+略悲观主义,与男人的略(现实*理想)主义,不是第一次起了冲突。

男人总觉得,去台湾边念外语系边写小说,然后争取翻译工作磨练英语和法文,毕业后想办法上研究所然后取得翻译专业资格,余下的日子就靠翻译和写写小说过着小日子好了。

但女人觉得,男人的想法过于理想化,想靠着写小说翻译过小日子,似乎过于安逸了,太平静了。

她认为,男人应该有着更加的雄心壮志,即使无法成就千秋万载的事业,也不应该就满足在间出版社当个小职员,翻译书本过日子。

男人耳朵承受着女人对未来美景的构画,心中想着的却是如何能够向她委婉地暗示,他想离线睡觉去了。

做个关于小作家的梦,也很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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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bpfishmonger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